2013，林奕华，三国
对我来说，《鸟人》看得最痛快的一段，当然是最后一场预演，riggan从台上下来（戏中演员），在后台补妆（导演和演员），看见自己的女儿sam和戏里戏外的对手mike亲吻（父亲），控制不住情绪，走出戏院后门，在后巷吸烟，却被关在门外，还不小心让门夹住袍子（一个演员），扯不出来，被迫单穿一条内裤到了热闹非凡的时代广场（过气明星），被人发现成为焦点，再从戏院正门进去（剧组成员），在观众席里演出最后一场戏（戏中演员）。
就像我每次看戏，都对谢幕着迷，同一个舞台，上一秒他还是戏中人，下一秒他就回到现实，是一个演员，跟观众互动、鞠躬。
其实哪一个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生。
ps，一句“人要堕落到什么程度才会去当影评人”又成为可以套用到各种职业的金句了。